她,一个不服输的女孩,人生坎坷,不屈不挠,乐观豁达。
2003年,大学毕业,出生在农村,上了个不知名的民办大学,所以当就业时就很难,没有社会背景,一个人去了南方,被同学骗过。爸爸妈妈劝她回来吧,找个人嫁了,一辈子就这样过了。
她心很痛,她知道对不起父母,把自己供养这么大,没为家庭作点贡献,她伤心过,她失望过,她迷茫过,她打过工,在私人医院干过,2006年电视上招聘,她来到了现在的医院,她工作认真,努力,积极,热情,大家都喜欢她。
但是社会上的很多事情,让她很失望,她把内心的秘密说给朋友,然而,朋友出卖了她,她失望至极,从那以后她学会了独处,从来不论他人长短。
她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影像工作者,在基层她开展了别人开展不了的业务,她善于总结,硬把单调的“站直,手背掐腰,吸气憋住。。。。。。” ,作成了一幅画,让病人明了,她对待病人热情,很快得到周围病人的认可。诊断水平也在她不断地学习中达到了上级医院的水平,但是她没有停止学习,每天都通过各种平台学习各种病例。问她,你为什么那么大的干劲,她总是笑着说“我要不白活一回”,用她的话说“人生那么短,你依靠什么让你在这个历史上留下痕迹”。
她有时冲动,但是真正理解她的人,知道她没有恶意,她爱打抱不平,爱恨分明,所以得罪很多人。
她说起她的工作总是头头是道,她说在基层工作有很多让别人不理解的地方,很无奈。
单位里影像工作人员少,所以有时忙起来,就要有条不紊,摆体位,调电压,冲洗或者打印胶片,最后出报告,其中还包括不同的机器(胃肠,透视,DR,CT),医院所有的病人都有她一个人忙碌,工作在大医院的医师是永远无法理解的,而她就是那个,从来没有怨言, 2006年刚来医院的时候,她是人才引进来的,那时医院刚进来一台老款CT,也就是大医院淘汰的,现在想想就是影像发展史上的第四代吧 ,当时的摄影还是普通的手洗,也就是在黑屋里,用微微红光的灯看片子的成像,后来慢慢发展,有了CR,现在换成DR,CT也逐渐更新,可以说她是看着医院放射科成长的,15年日以继夜的忙碌,一年几乎在医院上半年的夜班,从无怨言,她知道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,所以她坚持着,她有她的信仰,她喜欢她的工作,她的专业,尽管大家都不理解,然而她信仰“作为医生,我愿意以我所学,尽我全力,用心守护患者健康。”
记得有一次,一个老爷爷,拍完片坐在外边等结果,她忙完前面的程序,开始最后一道程序,写报告,所以坐在电脑前就一边看图像,一边编辑报告,那位老爷爷,看到后问:“你怎么不给我出结果呀”,她说:“正在处理”,然后她就听见他自言自语说“什么处理,老是在玩电脑”,一个热情的心,唰一下冰凉,心情一下子沉闷了下来。这只是一次,工作这么多年,这样类似的事情,不知多少次。
作为影像科的女同志更难,面对着要孩子,有她老大的时候当时正在影像科,所以要孩子都很小心,面对着辐射,既想要又怕有问题,如果找领导调科室,又面临着去哪个科室,什么时候能怀上,矛盾中,提前注意,有时上班穿着铅衣,在一次偶然的机会,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怀上了宝宝,但是已经30多天了,而依然在放射科担任技师诊断的工作,提心吊胆。跟领导申请只做诊断。但是整个过程都是担心的,怕孩子有问题,产前筛查都不敢忽略。有幸的是孩子很健康。
自此以后她更加努力地工作,她热爱她的工作,作为医院的唯一有诊断资格的医师,她也曾经迷茫过,我也曾经想跳槽,只做诊断,把技术的活放下,但是她更明白一位好的技师的重要性,没有他们的每一次严格要求摆出的体位,你诊断水平再高,也诊断不出来。也会漏诊误诊。
2016年放开二胎,准备要二胎,医院影像科人员紧缺,在孩子出生40天的时候她就上了班,想一想是很对不起孩子,但是她从没有怨言。
想一想所有的经历,她都在顽强的拼搏,所有的证书都努力的考了出来,以前的影像专业还包括超声,所以她除了医师资格证,放射中级证,CT上岗证,还考了CDFI上岗证,及超声医学中级证。因为她说所有的专业都是相辅相成的,只有在理论知识很强硬的情况下,再加上理论实践,一位诊断医师的各方面的水平才能达到顶峰,例如, 想诊断下腹CT,如果没有胃肠造影的经验,就不知道它的走形,正常异常等等。
当然在人才紧缺的医院她还担任了超声的工作,下村给老年人查体,就得到了很好的实践,当然有CT的经验才能更好的诊断超声。
零零乱乱感觉15 年来日复一日的工作,配合临床,给于他们的治疗很好的建议,她毫无怨言。
2019年冠状病毒的突然来袭,面临着严峻的防护措施,可以说又一次挑战,CT室的消毒要求更加严格,每做一个病人都要严格消毒,所有的一切要求对她来说都是考验,只有更加正规的操作,才是完美的流程。
众所周知,有很多人不愿意下基层,她是一个干一行爱一行的人,这么多年在基层,感觉到其实基层更需要好的技术人员,有很多病可能诊断不出来,就会遗漏,耽误。不管是临床医师,还是影像诊断医师,都很紧缺。但是基层医院的影像工作更是默默无闻。
2021年晋升副高职称,因为工作在基层医院,而落选,但是她没有气馁,她说她的水平不够,还没达到专家的水平,她还会继续。
这就是一个基层影像医师的声音。